(九)
蜜月中的我们无限缠绵,完全陷入到了浪漫的两人世界,我们天天做爱,每
一次我都会将脸埋在妻子那浑圆丰满的股缝里,唿吸着女人下身特有的充满了荷
尔蒙的气味,用舌头调逗着她那极为敏感的阴蒂和肛门。
而云仔细描绘她以往接客时的情形就成了我们最好的前戏,在妻子绘声绘色
的描绘中,我的阴茎往往会胀得发疼,而云的下身也春潮氾滥,然后她边讲我边
在她身上耕耘,嫖客用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嫖客射在哪里我就射在哪里,
那一段时期我们迷失在了彼此肉体里。
云告诉我,她的最高纪录是同时对付六个客人。
「天呐—!」
我在心里叫道,那是一个有钱的年轻嫖客,经常来为云捧场,而且一直举止
得体彬彬有礼,云也不禁对他产生了好感,不久就让他破例射在自己的阴道里,
所有的婊子都有一个特点:
陌生客人一定要带套,时间长了变为熟客后就可以不带套直接上了,但无论
如何是不会让嫖客直接射在自己的阴道里的,哪怕射在嘴里或肛门里都行。
如果他连续半个月不来,云还会默默的想他,听到这里,我的心里已经泛起
了醋味,酸熘熘的,虽然我喜欢自己的妻子当婊子,但那仅仅是肉体与其他男人
共用,而精神上的忠诚是每一对相爱的人所必需的。
「那你会嫁给他吗?」我酸熘熘的问。
云斜着眼睛看了我一下,幽幽的说:「当时没有你们的消息,我一个人无依
无靠,如果他提出来我就嫁给他。」
后来有一次隔了很久他才来,充满了心事忧心忡忡的样子,在云的关切下,
他说出了实情:
他是做走私成品油的,在一次全国性的打击活动中,一船货物被海关扣留,
为了尽早打通关节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海关方面终于松口可以照顾一下,却提出
了一个变态的要求,要一个他们公司的女员工给他们的缉私小分队表演一场真人
秀,这可让他为难了,他的公司原本就只有三个人,唯一的一个女的还是他的远
房表姨,都50多岁了,显然不可能满足他们的淫欲,最后他想起了云……
「你愿意去吗?」
「当然不愿意去,但当时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打动了我,而且………」云的脸
红了一下,「我也从没一次对付过那么多人,挺有挑战性的!」云小声的说着,
眼光变得迷离起来。
他们在一个宾馆的豪华套房内等着他和云,当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逸、
身材婀娜的云出现在他们眼前时,5名缉私队员的眼睛都直了………,后面的细
节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说了,令我遗憾万分,但从云的语气和表情里可以看出,
那是一次屈辱的经历,但同时也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性高潮与快感。
可以想像六个身强力壮的男子狂操一名柔弱性感的妓女,不是任何女人都可
以坚持下来的。
「后来的他呐?」我关心着他和我妻子的故事。
「他呀,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个男人!」云狠狠的说,脸上写满了愤恨与不
屑。
「那天一开始他就对那些人卑躬屈漆,后来我们开始做爱,他为了讨好那些
人,竟然用嘴去清理他们刚从我的下身抽出的鸡吧,而他们的队长竟然还射在了
他的嘴里,他在我心目里的形象一下就毁了!我的心里难过极了,一种要作践自
己的冲动驱使我临走时主动给每一个队员口交,直到自己的嘴和脸麻木得失去知
觉,唯独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我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妻子可以让别人操但决不能爱上别人!
「后来呐?」
「第二天他来给我送钱,我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拿了钱后转身就走,任凭
他在身后叫我,后来他又来了好几次点名要我陪他,我再没有用正眼瞧过他!」
我终于放心了!
就这样我们的蜜月过得安逸迷人,云甚至再也没有提过继续接客的事情,我
们都以为可以这样过一辈子,可谁知仅仅一个月以后,云就为我带上了第一顶绿
帽子,而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由于连日来每天两到三次的做爱,再加上单位事情的劳累,我的体力已经开
始出现了透支的先兆,几天以来竟然在云的百般挑逗下而无法完全勃起,哪怕是
在云不断给我讲述她卖身的场景、或是如何详尽的描述她被几个客人轮番侮辱蹂
躏、被无情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为客人口交……,对于纵欲过度的我都无济于
事。
而云在连翻的描述下早已欲火难耐,再加上多年以来她每天都是在过度的性
生活刺激下生活的——上床、做爱已经成为她身体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往往云的
下身会在不知不觉中渗出淫液而不得不经常的用纸巾去擦,哪怕是白天我们身处
在人流如潮的商场闹市,但这一擦同时又会刺激她那因纵欲过度而变得极为敏感
的阴唇,不一会就又会浪潮滚滚。
一个月来,我已经发现,一个男人已经根本无法满足我妻子无尽的欲望,何
况我本身就是一个欲望不太强烈的男人,而妻子每天、随时都处在性饥渴状态,
只要稍加挑逗随时都可以并随时都准备着做爱,这样一来,一个月规规矩矩的蜜
月生活就让淫荡的妻子难以忍受了,我们的矛盾也由此而出现。
那是一个週末的下午,午后的阳光透过主卧室的玻璃照在身上,令人昏昏欲
睡,我们不做爱的时候基本不去那诱人遐想的副卧室──我们称之为「爱巢」。
妻子的腿缠在我的身上,一双诱人的雪白的奶子亭亭玉立,如雪山般挺立在
我的眼前,上头的亮丽红樱桃已经充血而勃起,我知道,妻子实在忍受不了了,
两天前的晚上我就发现被欲望挑逗得死去活来的云在偷偷的手淫,而我却仍旧无
法完全勃起……
淫欲无法得到满足的云变得极为易怒,我都不知是哪句话引发了她心头的怒
火,云如一头母狮子般爆发了,赤裸的身体在午后雪白的阳光下变成了耀眼的羊
脂修成的器官组合,充满了淫荡与罪恶,但又显得那样的神圣,那是我们婚后第
一次吵架,妻子大骂我不是男人、只配做一只乌龟………!
我气坏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你只配让男人操!
下贱的东西!!「
「啪——!!」同时一个响亮的耳光印在了云的脸上,紧接着一阵令人窒息
的寂静,云捂着火辣辣的脸,赤身裸体站在床边,惊讶的看着我足足有一分钟,
这些话虽然是我们做爱时几乎都会无数次重复的,但现在的情形下说出来就变成
了可怕的刀子,深深的伤害了对方。
醒过来后的云没有哭,眼睛里闪现着我从没有见过的、令人惧怕的寒光,她
一句话也没有说,迅速的穿衣服,之后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家门,只留下因愤怒而
气喘吁吁的我。
那一夜,妻子整夜未归,我也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到了下午,云仍然没有音讯,我固执的不肯给她打手机,但我知道,
她除了岩那里可去再就是平和亮会收留她,但我听说岩最近在和一个男人同居,
那小小的房子容不下三个人;而以平和亮和我的关系,他们俩不会不让我知道云
在他们那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原来接客的那家妓院,可我没法去那里找妻子
呀!我心中的怨气已开始被担心与愧疚所替代,无奈之下我找到了平和亮。
这两个小子听完我的叙述后哈哈大笑,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样?要不要我们哥俩替你去找嫂子?」
「知道自己不行早说话呀,我们俩随时可以帮忙嘛……哈哈!」
妈妈的!我心里暗暗骂着这两个幸灾乐祸的小子,「走!喝酒去……!」我
决定先抛开烦恼,乐呵乐呵再说。几瓶酒下肚后,我们都已开始神情恍惚了,那
一夜我们喝完酒,又摇摇晃晃的来到了KTV,当六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围绕在我
们周围的时候,我语无伦次:「小……小姐!……哈哈,不……错……」
我将其中一个抱在了我腿上:「你们……不……不……好——和……我妻…
子一样的工……作……辛……辛……苦还……要被操……!」
「他们……!」我手指着亮和平,「全……都……操过的……啊……!你…
们!他妈——的……说话呀啊——哈……!你们啊——他妈的哑……巴了—?哈
哈……!!?」
那一晚我们闹到凌晨一点才回家,当夜晚的风吹在我的身上,寂静的路灯将
我摇摆的身影魔术般的不断拉长再压缩,我又恢復了几分清醒。
妻子到底去了哪里呐?会不会……?而最近外面又开始了全国范围的扫黄打
非活动,到处都在严查,会不会把她………?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产生了一种
不祥的预感!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家里走去。
上楼后首先带给我的是一阵惊喜,妻子婚后一直穿在脚上的那双玫瑰色的靴
子胡乱的躺在地下,说明妻子已经回来了,但随即我又看见几双男人的皮鞋也胡
乱的堆在一旁,难道家里有贼?可妻子分明已经回家了呀!?怀着疑问,我迅速
打开了家门,却发现客厅里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这时,从我们的「爱巢」关着
的门里却传出了呻吟声。
「啊……啊……昆哥!!使劲……啊!……阿……不要……不!」
分明是妻子的声音!我快速走到了「爱巢」门口,推开了门………
请先
!